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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團長我的團劇情簡介

[移動版] 作者:佚名

天門。虞嘯卿的手槍抵在了龍文章的頭上。龍文章緊急求情,給我一個團,哪怕是川軍團,給我充足的裝備和彈藥,我要帶著我的團沖上南天門。虞嘯卿終于收回了槍。他說,大敵當前,斬將不利,我就再遂你一次愿。他把槍扔給龍文章,扭頭上了車。就在孟煩了和郝軍醫(yī)唏噓不已熱淚縱橫的時候,龍文章跟著虞嘯卿來到了東岸陣地。虞嘯卿讓死啦死啦湊近炮隊鏡,看遠處的南天門。虞嘯卿說:跟你們在南天門打過的竹內聯(lián)隊已經(jīng)做了增強,若攻擊東岸,將為鋒銳之首。虞嘯卿說:當年打出湖南,就想有和家鄉(xiāng)不一樣的一片天地。我餓了,在路攤上吃碗米粉,學生游行,有人在我背上貼了個紙條。寫著國難當頭,豈能坐視?我不知道,我居然就坐在那吃完那碗米粉。誰的命里都有個恩人,我的恩公,或是恩婆,就是在我背上貼紙條的那人。國難當頭,豈能坐視?于是我再不是那個渾噩的湖南小子。國難當頭,豈能坐視。于是我多少年再沒回過家鄉(xiāng)。我欽佩你打的仗,可現(xiàn)在上峰無戰(zhàn)意,我只好把自己挺得象一桿旗,好保你們的戰(zhàn)意。可我同樣期待著我們能千軍萬馬席卷西岸,攻復南天門失地。虞嘯卿對龍文章說:你很有趣。漫長的苦守,你是個不錯的解乏對象。他說得誠懇,絕無戲意。

我的團長我的團第十五集

孟煩了和郝軍醫(yī)躑躅街頭,川軍團的不辣們也溜出了已無看守的宅院。他們仍然不知就里,漫無目的。迷龍卻已經(jīng)收拾了包裹,裝備離開。女人仰臉對他說,我只不過說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走可是你說的。迷龍說干嘛不走,不走就得耗死?伤匀慌郎咸葑,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外面——禪達。這時候一輛吉普車把一個穿著新軍裝的軍人甩在了當街。龍文章,全副武裝的龍文章站在了川軍團的舊將面前。龍文章官復原職了,迷龍也不再想走了。龍團長做的第一件事是讓大家脫掉衣服用殺蟲劑洗。他是對的,因為傷病的非戰(zhàn)斗減員是一支隊伍的大忌。龍團長做的第二件事是告訴迷龍,這是軍隊,是我的川軍團。而女人和孩子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兵營里的。迷龍女人適時地出現(xiàn),她輕飄飄地說,我是來看看我丈夫,順便縫縫洗洗,馬上就走。于是大家看著這個聰明的女人領著孩子安然離開了院子。她是自愿的。山林里排起了隊伍。虞嘯卿和陳大員加上副師長唐基在等候著川軍團的將士,另一邊是給他們補充的新壯丁和無情裝備。新川軍團的授旗儀式就等著主角了?蓨檴檨磉t的龍文章卻在虞師座的眼皮底下把隊伍拉上了岔道。龍文章帶著隊伍上了祭旗坡。他讓他的兵們仔細觀察對面大搞駐防陣地的日本鬼子,讓他們記住眼皮下的敵人,記住對面的南天門,那里是他們曾經(jīng)浴血奮戰(zhàn)的地方,而他們的今生也許就要完結在這里。看一眼這里,也許就會渴望戰(zhàn)斗了。然后他才帶著自己的隊伍來到師座面前。虞嘯卿壓住怒火沒有拂袖而去。唐副師充滿文辭的歡迎后,陳大員要將川軍團的白色戰(zhàn)旗授給川軍團中的川人。但川軍團沒有川人,喪門星站了出來,他說自己的身上背著川人的骨頭,是他的兄弟,他要帶著他兄弟的骨頭打鬼子,然后送自己的兄弟回四川。虞嘯卿說,川軍團的軍旗是有來歷的。川軍團出蜀,一個老畫師賣了壽棺,捐作軍資,在壽布上畫了這個,攔路交予川兵。因為是壽布,所以旗是白的,這本來就是裹尸的壽布,裹戰(zhàn)死之軀,可不是拿來給你們投降用的。這上面畫的是刑天,沒腦袋的被砍了頭的刑天,沒了頭,還以乳為目,以臍為口,對天叫戰(zhàn)不休,揮干戚不止。精衛(wèi)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我以為我該把它給你?晌椰F(xiàn)在有點怕,怕把它給你。不過老虞信人不疑,雖然共行一道,也可各行一套。青菜蘿卜,各有所好。我只希望你對得起這塊壽布。龍文章列隊敬禮,大志不言。大員們走了,剩下了新的川軍團。龍文章走到壯丁們面前。一個精瘦的士兵一碰即倒,那些人開始嚷嚷,說好了來了就開飯的,啥時候吃飯啊。這就是新的川軍團?孟煩了坐在一堆裝備旁邊告訴團長,這不過是一堆破爛,我們真的要去送死嗎?

我的團長我的團第十六集

孟煩了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說起他的偉大發(fā)現(xiàn),就是虞嘯卿在利用川軍團。他這是移花接木,讓我們充當他的炮灰。龍文章對孟煩了的喋喋不休熟視無睹,他一邊翻著交接給他的物質清單,突然眼睛一亮。死啦死啦大聲叫起來:這帳上還給咱們留了一千多塊。不是國幣,是半開啊?欤煺艺。

孟煩了詫異起來,難道虞家軍還要給你行賄?蛇屁股等人果然找到了錢盒子,里面叮當作響著。他露出笑臉,央求團座給弟兄們打打牙祭吧。

但是團座就是團座,他站起來向迷龍走去。東北人迷龍還以做小買賣著稱,龍文章馬上用許諾給迷龍好處的辦法去做一筆軍火的買賣。賣出他們多余或者沒用的物質,換取現(xiàn)錢,然后買來時下最缺的大魚大肉,讓川軍團飄香的飯伙吸引來能打仗的士兵。他還是要打仗啊,因為那些一碰即倒的壯丁們讓他知道,他需要真正的戰(zhàn)士。當然,作為回報,迷龍的好處是可以用公款租一所房子安頓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迷龍得令,高興的去了。其他的弟兄被龍團座也派了出去,他讓他們全去找人,把他們認得的靠得住的會打仗的打過仗的,不會吃完了一撩筷子就跑的全給他劃拉過來,就說一句話,你們吃的是豬食,川軍團吃的那才叫人飯。去吧,快去。這是命令。從此后川軍團大院里的香氣吸引了無數(shù)餓漢,他們吃順了嘴就都成了川軍團的戰(zhàn)士。后來因為狼多肉少,搞得迷龍們自己都吃不上正餐,還得等別人吃完了才能上桌。但是以后的餐桌上又多了個自家的兄弟,豆餅治好了病回來了。和戰(zhàn)爭相比,這是好消息。有了幾個大子兒的迷龍終于要搬家了。他的家具是這么來的,先把拆了零的大床釘上,然后堵住街口,讓過往的軍車停住。再讓孟煩了冒充副官報告說要搬去的房子太小,家具根本搬不進去。迷龍這時候說不買了。要拆下來家具可就零碎了,這時候再派阿譯出場,他一身軍官打扮,說這里交通堵塞妨礙軍務要送老板軍法從事。老板著急就哀求迷龍買下,價錢好商量。是迷龍看在大家的份上用劈材價買上這些“無用”的家什。有了家具還要有房子。但是他們想用同樣的方法敲詐房主的企圖卻落了空。迷龍把老婆孩子都叫了來,卻因為精明的管家,把一伙人拒之門外了。管家因為得勝而愈加得意,他放肆地說,你就是個睡馬路牙子的命,想到我這敲詐,你還嫩點。你要是有本事吃喝拉撒睡全跟外邊路上,一年,宅子給你住。迷龍被逗起了火氣,他搬下大床就在他相中的大宅子門前干耗上了。迷龍說,我就睡這,不走了!

我的團長我的團第十七集

迷龍真的不走了。孟煩了企圖勸勸他,可迷龍是越勸越來勁。就連迷龍老婆也沒把他勸退半步。于是大家懶得再勸,弟兄們坐著站著靠著,看著這禪達城里的荒唐一景——一張偌大無比的光板床,床上躺一個世界上最固執(zhí)的男人。郝軍醫(yī)說,小潑皮碰上了老無賴,真是絕癥。孟煩了退出了人群,向一邊走開。在禪達的街上,經(jīng)常會看到背著書的讀書人,他們也是來抗日的。想到自己曾經(jīng)也是個學生,也有過一腔熱血的時候,孟煩了和阿譯不免有些感慨。那些青年學生,也有被叫做赤色分子,他們不辭辛苦地堅守自己的主義和思想,而自己卻拿著槍躲在禪達的街上,孟煩了的心情突然有些煩悶。他在街角遇見了阿譯和雷寶兒,逗了一會孩子卻一轉身,看見了水靈靈站在一邊的小醉。她拎著一個菜藍子,里邊有一些新鮮的青菜。他們猝不及防的相遇讓這個街道充滿了亮色。可是遠處突然響起了爆炸聲,孟煩了即刻反應過來,他大喊著“趴下”,就把小醉和雷寶兒撲倒在了身下。是日軍的炮火,禪達城開始四處中彈冒煙,孟煩了和阿譯爬起來就往駐地跑去,小醉在身后喊著,你不要死!孟煩了愣怔了一下,轉身跑回來,摟住她狠狠親了她一口,然后就開始狂奔,他們跑著,看見龍團座也騎著一輛破舊的腳踏車瘋狂向前。他一邊騎著一邊喊著,迷龍他們要無心再耗下去,跟上團長狂奔起來。禪達街頭跑過很多拿槍的兵,那是守東岸防線的兵。一個逃兵說日本人突破了江岸防線,已經(jīng)占了師部,連虞嘯卿都戰(zhàn)死了。川軍團的人大吃一驚。死啦死啦卻站起來喊著,走啦走啦!全團集結!當兵的哪能被打死在自己窩里?我剛收到的消息,虞師座已經(jīng)干過怒江啦,殲敵數(shù)萬,正率精兵直撲密支那!阿譯在一邊嘀咕。這個,不可能吧?死啦死啦說,最好的都不信,干嘛要信最壞的?我們是軍人,誰死了都得打。他命令手下下掉潰兵的槍,重機槍手手中的機槍一個連發(fā),潰兵們丟掉自己的槍,龍文章讓川軍團迅速武裝起自己。龍文章一槍洞穿了一個企圖反抗的逃兵的頭顱。然后吼道,虞嘯卿指揮不當,死不足惜?赡銈冞@么亂哄哄跑散了編制,像個軍人嗎?趕緊給我掉頭回去,跟著川軍團死頂。逃兵們和川軍團僵住了。這時候一輛吉普車從斜刺的巷里開了出來,虞嘯卿站在車上,車里是張立憲、何書光等幾個衛(wèi)護。虞嘯卿說,他說了八個字,我現(xiàn)在補上。后退一步,格殺勿論。虞嘯卿的出現(xiàn)讓逃兵們來了精神,他們馬上轉回了身。虞嘯卿對著龍文章說,你是我聽到在大叫反攻的第一個人,F(xiàn)在我任命你為我的主力團長。龍文章卻說,我就要我的川軍團。虞嘯卿說,好吧,就你的川軍團。在如織的炮火中,川軍團的勇士們向祭旗坡推進著……

我的團長我的團第十八集

但是祭旗坡上無戰(zhàn)事,日本人選擇了別處攻擊。龍文章懊悔得頓足捶胸,沒有對手,他的川軍團還能當什么英雄。不過川軍團能打仗的不多,一個營的兵力,大概也就一個連人好使,龍文章知道,要是日本人真的進攻祭旗坡,他的川軍團轉眼就會倒下一大片。他狂怒著對著山崖咆哮,卻遭遇了一聲槍響。龍文章應聲倒地,孟煩了們趕緊圍上去,龍文章卻并沒有槍傷。川軍團驚魂未定,龍文章卻不可思議地大笑起來。原來,山崖下面有日軍,那顆子彈就是他們射的。企圖渡過怒江的日軍一部大約兩個小隊遭遇了怒江大水,被激流沖偏到了祭旗坡的山崖下。龍文章為有了敵人而大笑。但是日軍藏在山崖下,利用一個凹處藏身和川軍團對峙著。

孟煩了出了個主意往下扔手榴彈,龍文章馬上采納了,但間角太大基本沒有殺傷力。孟煩了疑惑龍文章這仗打得有點兒戲。然而龍文章卻讓川軍團的新兵們挖著掩體,他自己也投入到挖戰(zhàn)壕的隊伍里去了。孟煩了等人打了半天沒有起色,結果等來了鐵青著臉的虞嘯卿。虞嘯卿質問龍文章:“怎么回事?”

死啦死啦說正在筑防。虞嘯卿說,橫瀾山陣地已經(jīng)全殲敵軍,你們是全師唯一被敵軍突進的防線,并且,至今仍未殲滅。你的陣地下面有多少日軍?一個師團?為什么吃不下?龍文章慢悠悠地說,幾十個回不去的日軍不足為患,我讓全團輪番和他們打,估計的損失不到一個連,新兵們就學會了打仗。

虞嘯卿不明白,“你是說……慢慢來?”龍文章點點頭。他說中國人愛安逸,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就這毛病,連師座都沒逃過愛安逸的毛病。虞嘯卿一個巴掌扇過去,龍文章一頭撞在剛挖好的壕壁上。虞嘯卿怒吼,我生平最煩就是空談闊論,因為你這樣太有想法的家伙正在擺道理的時候,我們的國家正在叫人一道道擺掉。你能不能做點實事?龍文章捂著臉說,我做了呀,師座。我們拒敵于西岸,可東岸有日本人,我們就不會再睡著,禪達就再不敢睡覺了。虞嘯卿暴怒至極,下令要槍斃了龍文章。龍文章苦笑了一下,說“好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我這就去吃掉他們!庇谑谴ㄜ妶F開始在山林中尋找日軍。虞嘯卿只給了四個小時,在黎明來臨前他不想虞師防區(qū)里再有一個日軍,可到天亮時他們只殺死了五個。一個逃暈頭的日軍跑上了川軍團的陣地,給一個暈暈欲睡的新兵捅了一刀,然后逃之夭夭。他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因為他也怕暴露,但這形同給虞嘯卿扇了一耳光,因為此時虞嘯卿正在陣地上,等著龍文章的回音。虞嘯卿終于明白,他的防區(qū)里再也不能說沒有日軍了。虞嘯卿說,現(xiàn)在,你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了!死啦死啦低頭說,那談不上刀,頂多算根刺。虞嘯卿瞪著龍文章看了很久,然后就走了。他最后的話是,你自生自滅吧。你和你的臭蟲們。孟煩了想,從此,川軍團一定成了后娘養(yǎng)的孩子了。

我的團長我的團第十九集

因為有了日軍,禪達讓再也睡不著了。百姓們組織了巡夜團,連部隊都要受他們的驚擾。而殘留的日軍其實也早已成了驚弓之鳥,一個日軍在江邊望著滔滔江水唱了一夜思鄉(xiāng)的歌然后切腹自殺了。禪達的防務因此蒸蒸日上,成績自然是虞嘯卿的。孟煩了因此而不平,但龍文章不以為意。他說這說明我對了,我對了比什么都重要。但川軍團確實成了沒娘管的孩子,不僅是武器彈藥,連吃喝都成了問題。龍文章再行故伎,縮減口糧讓迷龍從黑市上獲取煙酒香皂和女人絲襪,然后拿去賄賂軍需處的官老爺官太太們以此來換取給養(yǎng)。從此迷龍每周一次地跑禪達的市場。其實迷龍每周必回禪達是因為他和大宅子管家的戰(zhàn)爭并沒有結束。他回去辦完了事情就會跑到大宅子的門口守著。叫六福的管家一擰再擰,也拿他沒有辦法。這一次迷龍回去孟煩了也跟了上來?蓻]等他們在大宅子門口坐熱屁股,六福居然引著富紳主人出來了。富紳說,六福不會說話,其實他已經(jīng)老了,要落葉歸根了。就是說,主人住在哪里,六福就要住在哪里?烧硬荒軟]人氣啊,所以就煩請軍爺屈尊來給敝人守守院子,不知道軍爺能否答應。迷龍自然是喜出望外,人家給的臺階不薄,那就借坡下驢吧。是富紳拿出大海碗,倒了滿滿一大碗酒,希望簽個酒下之盟。大海碗里足足有二斤白酒,可迷龍不敢示弱也不能示弱,他仰脖把二斤酒灌了下去。富紳點點頭,算是成交。迷龍拉了煩了轉身就走,他要急著去找老婆孩子?蓻]走幾步,迷龍就栽倒在了禪達的石板路上……迷龍終于搬家了。川軍團的弟兄們終于見到了這所豪華的宅子,他們被迷龍可能的舒適生活驚呆了。之后就是嫉妒。不僅是人家的宅子,還有人家的漂亮老婆和撿來的兒子。在這樣的屋子里,有誰想不起自己的家呢。迷龍適時地向弟兄們致謝,他甚至跪下向弟兄們磕頭。不辣打趣說他應該喊爸爸,于是迷龍就認真地喊了每一個人爸爸。但是迷龍接下來就戲耍了他的“爸爸”們,他假意帶他們去屋外看風景,然后就飛快地關上房門再也不出來了。其實迷龍老婆已經(jīng)在做飯了,但迷龍有更重要的事情,弟兄們的肚子就只好委屈了。但是他們第二天狠狠地報復了迷龍,他們把他抬起來,用力扔到了泥溝里。川軍團吃的不好,但虞師座的軍餉還是照常發(fā)的。龍文章剛領到錢,就被迷龍趕上來逼債,還了債務,龍團座又成了窮光蛋。龍文章扯住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借錢,他有他的花銷。那些禪達城里的女人也有龍團座的相好。可大家都躲得遠遠地,他只好拽住孟煩了哀求著。他說他有孟煩了需要的東西,孟煩了不信,結果龍文章摸出一包信件給他晃了晃。孟煩了還是不信,他孑然一身,有誰會給他寫信呢。他說父母早以為他死了,那些家書從來沒有他的。直到郝大叔說是真的,是有他的家書,他才搶過去,哆嗦著打開。孟煩了躲在一棵樹下,熱淚縱橫地讀著信,他哭得痛快淋漓,他知道他還是一只有家的流浪犬……發(fā)了餉,弟兄們一個個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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