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9個兒女中,由李夫人蕙仙所生的有3個,他們是思順、思成和思莊;由王夫人桂荃所生的有6個,他們是思永、思忠、思達(dá)、思懿、思寧和思禮。在這5男4女中,大女兒思順生于1893年,而最小的兒子思禮生于1924年,年齡相差31歲。
梁氏九個兒女的性別和出生時間如下:
李夫人蕙仙(1869~1924)所生:
思順(女)(1893~1966)
思成(男)(1901~1922)
思莊(女)(1908~1986)
王夫人桂荃(1886~1968)所生:
思永(男)(1904~1954)
思忠(男)(1907~1932)
思達(dá)(男)(1912~*)
思懿(女)(1914~1988)
思寧(女)(1916~*)
思禮(男)(1924~*)
關(guān)于梁啟超的第二位夫人王桂荃,我們所知道的情況很少。就目前所了解的簡單情況是:王夫人出生在農(nóng)村,是李夫人回老家探親時,將她帶出來的,后來將她帶到日本,1902年成為梁氏的第二位夫人。這是李夫人有意為丈夫挑選的。但思達(dá)先生曾說:“《梁啟超年譜長編》里的王姑娘,就是我的生母。我生母王桂荃,是四川省廣元縣人氏,原是李侍郎(端)府里的丫環(huán),隨我大母李蕙仙作為陪嫁使女到梁家。”②這樣就存在“兩說”,有待考證了。
關(guān)于納妾在現(xiàn)在看來似乎難以理解,但在當(dāng)時,境況富裕的家庭,男人有三妻四妾的很多,是一種社會風(fēng)俗。許多人的正室妻子,為了家庭生活的需要,或為了給自己歡喜的使女一個名份,讓她永遠(yuǎn)留在自己身邊,代自己侍奉丈夫,往往主動為丈夫納妾。李夫人新舊思想都有,在近百年前作出這種安排,并不奇怪。有人認(rèn)為李夫人為丈夫納妾,是在梁氏發(fā)生“夏威夷之戀”的刺激因素下進(jìn)行的。這種因素也可能存在,但看來不是主要原因。據(jù)梁思成繼室林洙在書中寫道:“孩子們稱李(蕙仙)夫人‘媽’,稱王夫人(桂荃)‘娘’。梁思成對他的生母感情不深,對娘卻十分尊重并關(guān)心的。他常常說:‘娘是個很不尋常的女人。’‘娘到日本后,很快就學(xué)會了一口流利的東京話。’她是李夫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