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寫在人生邊上》的舊序,透露出作家的這種姿態(tài)與神情:“但是,世界上還有一種人。他們覺得看書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寫批評或介紹。他們有一種業(yè)余消遣者的隨便和從容,他們不慌不忙地瀏覽!睆摹皹I(yè)余消遣者”“隨便和從容”“不慌不忙”等字眼可見作者悠游、閑散的心態(tài)和人生取向。又說:“這種零星隨感并非他們對于整部書的結論。因為是隨時批識,先后也許彼此矛盾,說話過火!彼约撼姓J“說話過火”,可見文章中有不少刺人的鋒芒。
明乎此,可知《讀〈伊索寓言〉》既罵人,罵得“惡狠狠”,又回避“罵人”的惡名,罵得婉轉、巧妙,以至于時隔幾十年后讀者感到不知所云,“尋墜緒于茫茫”。
三、領會幽默風趣
作者善于聯(lián)想,巧于打比方,在行文的無關緊要處時常蹦出妙語,這些妙語有的甚至是“廢話”,可是有了它們,文章就顯得活潑且有趣味得多。比如寫年近三十的女人對十八九歲女孩子和二十三四歲女孩子不同的態(tài)度這一段,是舉例證明前面所說的話的,其實作者的意思前面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一段也并沒有表達新的意思,但它使文章更形象化,讀起來頗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