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中宵步綺疏”寫詩人被壯麗景色吸引而無心入睡,直至半夜還在窗下徘徊,反映了詩人寓居他鄉(xiāng)時難得的歡愉之情。
C.“飛星過水白”寫詩人看見一道白影從水掠過,其中“飛”“白”兩字從速度、顏色的角度描寫了流星經(jīng)過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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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二:
一只烏鴉口渴了,他來到一個水瓶前。烏鴉把喙伸進瓶口,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點點水,他夠不到。烏鴉左顧右盼,看到地上的石子,便叼起一顆扔進瓶子,然后又叼起一顆……
最后,他喝到了水。
(摘編自《伊索寓言》)
材料三:
源于民間的寓言,一部分是從動物故事演化而來的。
原始人靠漁獵維持生活,和動物關(guān)系密切。人類不斷熟悉它們,細致觀察它們的形態(tài)、習(xí)性,并通過想像賦予動物人的性格,借以展現(xiàn)理想,傳達事理。《伊索寓言就是根據(jù)民間流傳的故事加工整理而成的。
(摘編自沙聰穎等主編的(兒童文學(xué)》)
15.根據(jù)材料一,下列行為屬于“元工具使用”的一項是( )(2分)
A.會挽雕弓如滿月 B.直掛云帆濟滄海
C.誰持彩練當空舞 D.稚子敲針作釣鉤
16.科普作家珍妮弗·阿克曼是材料一的作者,其作品被盛贊為“以扎實的科學(xué)為基礎(chǔ)的藝術(shù)”,結(jié)合材料舉例說明你對這一評價的認識。(4分)
17.讀了上面三則材料后,有同學(xué)認為寓言“烏鴉喝水”可能真有其事,并闡述了理由。如果你就是那位同學(xué),會列出哪些理由?(3分)
閱讀下面一篇文章,完成18~22題。
稻谷來到了春天
帕蒂古麗
那一年,稻谷還在地里,大雪就像盜賊一樣從南山那邊撲過來,搶奪了村莊收割的喜悅。 爹爹悔得直跳:“嗨,就在地里多放了一夜,誰知道雪這個賊娃子,會趁村莊睡著的時候,把一地壯壯實實的稻谷全給埋起來了,F(xiàn)在鐮刀磨得再利,又有啥用?”
“辛苦了一年的收成,總不能就這樣送給雪賊,就是一點一點挖,一捧一捧捧,也要把它收回來。不然,娃娃們挨餓不說,明年的稻種子都有麻煩。”媽媽低頭看著隆起的肚子說。
這天,村里的大人孩子全都出動了,扛著鐵鍬、木锨,推著手推車,帶著簸箕、篩子,到雪地里刨稻谷。
雪一尺多厚,要一鍬一鍬把雪鏟成維,再運到稻地外面去。等手推車推出去的雪在稻地四周圍起冰雪長城,腳下的稻谷才從雪縫中戳出了一根根尖細的稻芒。就這樣,大雪從人們手里搶奪去的寶藏,又被人們搶奪了回來,盡管只搶奪了一部分,至少人們沒有完全輸給這場大雪。
我們把本來躺在冰床上的稻谷,搬回了家里。
媽媽挺著大肚子,抱了一大捆干樹枝在炕洞里點燃了火。爹爹掀開了大炕上所有的葦席和氈子,把六麻袋夾帶著冰雪的稻谷全都倒在了大炕上,用木锨攤平。
爹爹把葦席、氈子、褥子,一層層鋪在攤開的稻谷和冰雪上,媽媽抱來的干樹枝已經(jīng)堆滿了半間屋子。爹爹說:“孩子們,你們拉開被窩,就睡在稻谷上。我和你媽一起把炕燒熱。”晚上,睡在炕上,一股涼氣從身子底下直往上拔。
“下面火炕烤,上面身子婚,稻谷干得快一點。”爹爹在被窩里說這句話時,牙齒都打著戰(zhàn)。
我們在稻谷上睡了一個冬天。我們每天晚上早早就躺在火炕上,用身子去暖那些稻谷。
冬天終于到了尾巴根上的時侯,又一個弟弟降生在鋪滿稻谷的大炕上。
大炕上又多了一個娃娃,家里頓時熱鬧了很多。我家的門上還掛了一根透著喜氣的紅布條。爹爹媽媽的臉也像五九過后的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
“一九二九不是九,三九四九凍死狗,五九娃娃拍手……”村里女孩穿了鮮艷的衣服,扎了漂亮的麻花辮,一邊唱一邊跳橡皮筋,春天的氣息就從她們的童謠、花衣服和頭頂?shù)暮ǎ瑥浡秸麄大梁坡。
大梁坡的春天,最先是沿著出去覓食的羊踩出的雪坑走進來的。深深淺淺的羊蹄坑在春風里一行一行變得水汪汪的,厚厚的積雪覆蓋的大地從那一個個小坑里重見天日,小小的羊蹄坑從村莊四周越走越遠,向著村莊外更遠的地方散開去。
【甲】冰凍了一個漫漫長冬的大地,就像是從羊蹄坑里解開了一粒粒黑色的紐扣,慢慢脫去了捂了一冬的白羊皮襖,一點一點露出了春色。
眼見著路邊的楊樹返青。河沿的柳樹吐出蒼綠的芽苞,結(jié)冰的渠溝在睛天里變得水汪汪的,春天的味道慢慢地從冰融雪消的田野上升騰起來,
【乙】清早,布谷的鳴叫從河壩那邊飛過來,“布谷、布谷”的聲音在窗戶上、屋檐上飛來撞去。這聲音撞到誰家,誰家就像得著了神諭似的,打開倉房,開始清理農(nóng)具和閑放了一冬的馬車和驢車。
爹爹修整好拉犁鋅的繩索,把它套在老牛身上,起早貪黑到稻谷地里犁了三天地,他說,這片地去年吃下了那許多糧食,肥得流油,今年根本不用上肥料了
我們把稻谷從大炕上掃起來,堆到場院里,爹爹給馬套上了石碾子。馬拉著石碾子在場院里撒了大半天的歡,那些連著稻秸稈的稻谷,舒服地躺在碾子下面打滾。我們在被爹爹的鐵叉叉到了一邊的干凈的稻秸稈上打滾,就像在鋪了新褥子的大炕上打滾。
我們把媽媽揚好了的稻谷,用木锨和簸箕鏟進大麻袋里,抬到了車上。爹把驢車趕上了高高的大梁坡,我和弟弟妹妹坐在摞得高高的麻袋上,村莊一下子變得很矮很矮。我們被裝滿稻種的大麻袋托在半空中,天上軟綿綿的云、地上暖洋洋的風,向著我們撲過來。
從坡頂遠遠地看過去,雪埋掉過的那片稻地,被犁鏵翻了個透,油黑油黑的泥土上,攏著淡白的水霧,日頭照在霧氣上,返出一道道、一圈圈紫藍色的光暈,像虹一樣。弟弟和妹妹跳下高高的麻袋垛子,在翻得松軟的泥土上奔跑。爹爹停好了驢車,卸下稻種,坐在新打的田埂上,卷上根煙點著,美美地吸了一口,瞇著眼睛看弟妹們在稻地里撒歡。